【聂瑶】无间地狱（10）
好像，好久没更了……恩，捂脸，最近卡成PPT啊！
第十章
聂明玦语塞。
金光瑶静静打量着聂明玦，他从来没告诉聂明玦的是，他们第一次相遇，并不是什么偶然，金光瑶知道聂明玦常来水边，便也常去那里，功夫不负有心人，终于让他等到了聂明玦。
不可否认，聂明玦强大，正义，光明磊落，曾是他最向往的人，然而最向往，本就代表了离得最远。
两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。
金光瑶不愿先开口，聂明玦不知该说什么。
手中的茶盏冒出袅袅热气，雾气蒸腾在眼前，聂明玦的神情也渐渐在他眼前模糊了。
聂明玦将茶盏放在桌上，突然开口道：“我还有一事。”
金光瑶道：“大哥请说。”
聂明玦的神情有些严肃，他突然道：“薛洋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决？”
金光瑶：……
金光瑶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聂明玦，又是这件事！
聂明玦的脸色不像前几次那么怒火冲天，然而却极为重视，金光瑶不由得阴暗道，反正现在日日轮回无法逃离，去宰了薛洋似乎看起来没什么影响。
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，金光瑶反而不急着解释了，他以手支头，看向聂明玦，笑道：“大哥想如何处置？”
聂明玦不知金光瑶为何突然放松起来，只道：“我要他血债血偿。”
他已经做好了和金光瑶撕破脸皮两人相争的场面，然而金光瑶却毫不在意道：“好啊，我听大哥的。”
聂明玦惊讶的看着金光瑶，金光瑶的面上没有任何不愿，依旧是笑语盈盈，看着聂明玦似有不解的样子，语重心长道：“我知晓大哥为我好，是非曲直我心中还是清楚的。”
聂明玦皱眉看着金光瑶，反而犹豫道：“薛洋罪大恶极，不得不除，只是你，在你父亲面前……”
金光瑶听到聂明玦此语颇为意外，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想过的梦境，那些藏在心底从来没人知晓过的幻想。
那些来自聂明玦的悉心指导，是他在母亲逝世后接收到的唯一的光与热，也是他唯一不想放过的东西。他喜欢自己完成任务后聂明玦的夸奖，喜欢自己每次进步后聂明玦的鼓励，只是，一切都被聂明玦的那句话毁了。
金光瑶的脸上带笑，心却黯然起来。
“多谢大哥为我着想，”金光瑶突然道，“我……”
聂明玦见他迟迟不说下一句，问道：“如何？”
金光瑶突然道：“我若想要金家家主的位置，大哥可会帮我？”
金光瑶不等聂明玦答复，又道：“只是一句玩笑话，大哥不必当真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的答复是什么，只好自己僵硬的避开。
聂明玦似是思考了许久，道：“你之前提议的瞭望台一事，我知晓了，这样很好。”
金光瑶垂下的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衣摆。
“你父亲此人，”聂明玦面对金光瑶，换了个自己认为较为委婉的说法：“我不便言说长辈。”
他看向金光瑶：“至于你，你从来不乏手段的。”
金光瑶觉得自己的笑容越发僵硬起来，聂明玦永远都有这个本领，一句话一根针，狠狠地戳进自己心里去。
“我只是盼你不忘当初的自己。手段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，只是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心境，”聂明玦像是回到了那些年对他谆谆教导的时刻，“将会酿成一场灾祸。”
他犹豫片刻，又硬生生将那句“就如同你当时那般”给忍了回去。
大约是看到金光瑶此时莫名明媚起来的表情，也心生不忍吧。
两人相对无言，聂明玦诡异的发现自己的心境竟是十分平和，自从刀灵妄动之后，他极少有过这种感觉了，他略觉不对，随即起身道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这转折生硬至极，聂明玦也颇有些不自在，只道：“余事明日再议。”
金光瑶点头，站在门边看着聂明玦离开。
聂明玦和自己的谈话已然消磨了大半天时光，金光瑶颇觉剩下的时间有些无趣，正想着和蓝曦臣再聊一会儿，打发打发时间。
他招来小厮，问道：“泽芜君现在何处？”
小厮低眉顺眼道：“泽芜君想必是在姑苏吧，少爷可要给泽芜君递拜帖？”
金光瑶向外走的步伐一顿，猛地看向小厮，道：“泽芜君今日没来金麟台？”
小厮不明所以，道：“是的，泽芜君未至。”
金光瑶魂不守舍的朝着小厮摆摆手，一人又独自回了卧房。
他细细回想了这两日的经过。
昨日蓝曦臣来找他，他和蓝曦臣一道赏花散心，聂明玦来了之后他破罐子破摔，出言相讥，两人随后便打了起来，可是聂明玦不知为何却手下留情起来，即使自己用出了温家的招式，也没有让自己摔下高台，反而护住了他，最后不欢而散。
之后……
之后聂明玦竟是不知道发现了什么，一直询问自己额头上的伤口。再然后，两人便又因为争执，不知为何，又齐齐昏了过去，醒来便又是一日的轮回。
金光瑶坐在卧房里的梳妆镜前，他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容上带着茫然无措的表情——到底是什么时候，轮回中发生改变的！
昨日蓝曦臣未变，他无非就是直白了些，而聂明玦，似乎对他“友善”了些？
而今日聂明玦见到自己便方寸大乱，虽然很快便恢复如初，然而这两日的反常足以让他知晓聂明玦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情，然而是否和自己这幻境有关便要另论了。
既然蓝曦臣未来，那么说明自己的这个轮回也不是一成不变的。
金光瑶心下打定主意，明日必定要好好和聂明玦“过过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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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明玦：“薛洋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决？”
金光瑶：“大哥想如何处置？”
聂明玦：“我要他血债血偿。”
金光瑶：“好啊，我听大哥的。”
洋洋：MMP！！！FFF团何在！
